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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是戚冽告诉他的原话。
明摆是要他趁这个机会动手脚。
对戚冽来说,他有心要陆家死,那么无论证据是真是假,无论是否当真有人勾结敌国,他都不在乎。
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。
林玄臻不觉得这有什么错。
身为帝王,本就该有铁血手段。
可铁血不是冷血,威严不是威胁,一个帝王连最根基的仁义之心也无,谈何指望他做什么明君。
戚冽千不该万不该的便是惹上林玄臻。
他狠,林玄臻可以比他更狠,他残忍,林玄臻也能比他更残忍。
不过是看谁手段更高罢了
林玄臻一行人抵达吟春宴时,正至晌午。
宴席已开半日。
宴上觥筹交错,热闹至极,来往多是京都佳人才女,赏心悦目至极。
刘成贵留在马车里并未露面,林玄臻和靳华二人领着一行内侍入了宴。
甫一入内,便有一个小太监越过林玄臻上前,尖着嗓子唤了声:“陆忡何在?”
林玄臻看他一眼,挑挑眉,并未多说什么。
“这是”
“要命,宫里怎么来人了?”
一见到宦官,宴席上众人原先轻松的神色都收了起来,显得有些凝重。
毕竟宦官自来不是什么体面人物,曾经权倾天下的九千岁林玄臻给他们留下的阴影还在心头尚未祛除。
如今但凡朝中为官者,只要看到“宦官”这两个字,都得在心里好生掂量掂量。
陆忡心底叫苦,面上也只装出三分笑意,走上前来行礼,好声好气地问:“本官便是陆忡,敢问这位公公光临寒舍,有何贵干?”
林玄臻看着他,微微一笑
与此同时,宫中,御书房。
“算算时间,蔺玄应该已经到了罢。”戚冽搁下笔,从一旁拾起帕子净了手。
“回陛下,刚至。”
“袭击人手都安排好了?”
“可是陛下,倘若动手,可能会误伤到玄公公。”
“无妨,本就是诱饵罢了。”
不伤到,他才是伤脑筋。
戚冽勾起唇,笑意冰冷深邃。
蔺玄啊蔺玄,朕还等着看戏,你可不要让朕失望才好。